專業壓克力加工與壓克力代工,兼顧精度為您的產品質感加分

世弘壓克力有限公司,自民國七十六年創立以來,致力於打造最優質的壓克力製品加工及成型製作。

憑藉多年來的「用心服務、技術服人」精神,我們秉持誠實互助的經營理念,奠定穩定成長的基石,並在各行各業贏得了卓越的口碑和信譽。

民國八十八年,世弘壓克力新廠落成後,我們迅速投身於壓克力電腦通訊、光電周邊產品等3C產業製品元件的開發與生產。在電子大廠的協助輔導下,我們特別引進了雷射切割機、CNC立體彫刻機、電腦數控彫刻機及鑽石刀修邊機等先進精密設備,成功拓展至廣告和電子產業。

如今,我們秉持前瞻視野,致力於企業永續經營的目標,並以不懈追求卓越的企圖心,保持專業、認真負責的態度,竭誠為您提供最佳服務。我們熱切期待您的光臨與聯絡,讓世弘壓克力成為您事業成功的最佳夥伴!

壓克力加工的專業性

壓克力加工是一個涉及多種技術與過程的領域,旨在將原始壓克力材料加工成精美的產品。以下將詳細介紹壓克力加工的過程及其技術特點,包括CNC加工、雷射雕刻、攻牙/金屬牙套以及壓克力黏合等。

壓克力加工的過程通常分為幾個步驟:開料、切割、雕刻、打磨、拋光和黏合。開料是將壓克力板材按照所需尺寸進行裁剪;切割則是通過機器將裁剪好的壓克力板材進一步切割成所需形狀。

CNC加工技術

在切割過程中,CNC加工技術發揮了重要作用。CNC(Computer Numerical Control)是一種利用電腦控制機械進行精密加工的技術。

CNC加工能夠根據設計圖案自動創建高度精確的壓克力零件,並且具有高度重複性和一致性,保證了產品的質量和精度。

我們的壓克力CNC作品

 

雷射雕刻技術

雷射雕刻是另一種常用的壓克力加工技術。它利用高能雷射束在壓克力表面進行雕刻,通過移除材料來創建所需的圖案或文字。

雷射雕刻具有高精度和細節表現力,可製作出精美的壓克力產品,如標牌、獎牌和擺件等。

我們的雷射雕刻作品

 

攻牙/金屬牙套加工

攻牙/金屬牙套是壓克力加工中不可或缺的一個環節。攻牙是指在壓克力零件上加工出螺紋,以便與其他部件固定。

金屬牙套則是一種用於加強壓克力螺紋部分的金屬配件,通常用於提高結構強度和耐用性。這些技術確保了壓克力產品能夠穩定地組裝和使用。

我們的攻牙/金屬牙套作品

 

壓克力黏合技術

壓克力黏合是壓克力加工的最後步驟,用於將各個部件連接成一個完整的產品。壓克力黏合涉及專用膠水和特定的黏合技巧,以確保接合處強度和美觀。選擇合適的壓克力黏合劑對於提高產品的整體品質和使用壽命至關重要。

在壓克力黏合過程中,需要注意幾個關鍵因素。首先,選擇適合壓克力材料的黏合劑,能確保接合處具有良好的附著力和耐用性。其次,壓克力表面需要進行適當的清潔和去油,以提高黏合效果。最後,控制好黏合劑的用量和黏合壓力,可確保接合處無縫並且無殘膠。

我們的壓克力黏合作品

在選擇壓克力加工廠時,應詳細了解其技術水平、設備配置和質量控制流程。只有選擇具有一定實力和信譽的壓克力加工廠,才能確保產品達到理想的效果。同時,與壓克力加工廠保持良好的溝通,確保您的設計需求和期望得到充分理解和實現,進一步提高產品的質量和滿意度。

無論您的需求是製作精緻的展示架、獨特的標誌標牌還是實用的家具,專業的壓克力加工技術都能為您提供最佳解決方案。選擇專業的壓克力加工廠,讓您的創意和設計成為珍貴的現實,同時也為您的企業或個人品牌增添獨特的魅力。

 


桃園電木CNC推薦世弘作為壓克力加工領域的專家,我們強烈建議您在挑選壓克力加工廠時,仔細研究其技術實力、設備水平以及質量監控機制。僅當您選擇具備專業能力並且信譽良好的加工廠時,才能保證產品質量達到預期標準。此外,保持與加工廠的密切溝通以確保您的設計需求和期望得到充分體現,進而提升產品品質和客戶滿意度。新北塑膠二次加工推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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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西龍虎山,獨特的丹霞地貌成就了它的奇山秀水。山勢不高,卻奇峰競秀。沿高空棧道行走,見古藤茂林、綠樹繁花,置身其中,心曠神怡。 來此尋古訪幽,覓仙問道,自有好去處。傳說東漢時期張道陵在龍虎山修道煉丹,此山成為道家發祥地,位居中國四大道教名山之首。 “今夕何夕兮,搴舟中流。今日何日兮,得與王子同舟……”心中回蕩著一曲委婉深沉的《越人歌》。乘竹筏漂流在碧波蕩漾的瀘溪河上,兩岸奇峰怪石,似展開一幅幅畫屏,如仙桃,如蓮花,如龍似虎,如仙人題字,如文豪凝眉,令人目不暇給,驚嘆不已。 抵達仙水巖景區,舉頭仰望,岸邊高高的絕壁之上,崖洞密布,懸棺微露,這便是古越人的千古安息之地。一邊是懸崖,一邊是開闊的河岸,岸邊蘆葦青青,中間是碧波蕩漾的瀘溪河。 瀘溪河流經的江西龍虎山一帶,曾經是古越人的家園。越王勾踐臥薪嘗膽,演繹了“三千越甲可吞吳”的勵志經典。但后來古越人為什么會離開?到哪里去了?他們為什么采用崖葬?又是怎么把重達千斤的棺木安放到險峻陡峭的崖壁之上的?千古之謎,為人們留下了諸多猜測和想象,使龍虎山披上了神秘的色彩。 每天下午,瀘溪河邊的飛云閣前都會有當地山民的升棺表演。噼噼啪啪的鞭炮聲響過,硝煙彌漫在河面上。河中一條船上放置著繩索捆綁的棺木,岸邊地面上,十幾人攪動滑輪絞車,繩索升空,棺木隨之升起,高高的懸崖上方出現一位小伙,他身手矯健,攀緣繩索下滑,到了洞穴處,蕩進洞穴,接著又一位小伙同法蕩進洞穴。待棺木上升到洞穴平行處,兩人合力將棺木安放入高高的崖洞之內。鞭炮聲又起。 這種吊裝法是1989年同濟大學與江西省考古隊研究成功的,而古越人是如何真正升棺的,仍是未解之謎。但無論如何,在遙遠的春秋戰國時期,在沒有機械化設備支撐的條件下,這神靈與天地對話的莊嚴儀式,在體現古越人“趨吉”“盡孝”思想理念的同時,也顯示了他們高超的智慧和水平。尤其近年考古專家在崖墓中發現的古越國斜織布機,把中國的紡織歷史前推了700年,愈加證明了古越人發達的文明。 山之幽深、水之靈秀、崖墓的神奇、道家的飄逸,就這樣被龍虎山有機地融為一體,震撼著游人的心靈。 >>>更多美文:生活隨筆

親情的盛宴 文/苗莉 漫長的冬日過后,令人窒息的霧霾過后,2013年的春天終于來了。不知不覺中,幾縷春風,已經吹開了枝頭的綠意,吹滿了遍地的花香,又是一個春暖花開的好時節。 恰是在這樣悄無聲息的四季變換中,時光的塵埃已遍落全身,但總有一些珍貴的記憶,像無聲的磷火,閃著光,把那些隱退在時光深處的往事照亮復原,不斷地閃現在我的面前,就像一盞被點亮的燈,在生命中一些無助無望的時刻,驅走我內心的孤寂和黑暗,讓我對那些曾經美好的日子,永遠深懷敬畏和愛憐。 我的故鄉在冀中平原南部的一個小縣城廣宗,父親是山東陽谷縣人,十九歲從山東老家獨闖天涯,來到廣宗工作,和我的母親在這里相遇相愛,組成家庭。我的兄弟姐妹就像這個大家庭中快樂的鳥兒,棲息在父母這兩棵蔥蘢的大樹下。 廣宗縣地處古黃河、漳河的沖積平原上,土地并不肥沃,沙地和鹽堿地居多。但據史料記載,這個古老的小城,在商代因有河澤之利,水草豐美,盤庚在此建有離宮別館。商紂王更是在這里修建園林,筑成沙丘臺,史稱中國第一座皇家園林。而中國的第一位皇帝秦始皇力求長生不老藥,五次東巡,路過此地,最終病逝于沙丘平臺,靈柩曾停放在廣宗的縣衙大堂。 廣宗的縣衙,曾是一個非常完整的建筑群,衙門口曾經矗立著巨大的牌坊和鼓樓,只是在我記事的時候,都已倒塌,只剩下高高隆起的磚瓦土堆成了孩子們爬上爬下的游樂之地。從衙門口到大堂之間是一個非常開闊的院子,右側是一座自古有之的監獄,后來成為有武警駐守的看守所,整天大門緊閉,我對這個地方從來都是充滿恐懼感。 大堂之后有二堂,也是座古建筑,大概是當年縣太爺居住休閑之地吧。二堂之后又是一排又一排的建筑,當然有的是新建的房子。這座充滿了傳奇色彩的縣衙大堂,歷經朝代的更迭,歲月的滄桑,在一年又一年風雨的侵蝕之下,像是一位垂暮的老人,在風中苦苦支撐。盡管如此,那高高在上的恢宏氣勢,青磚碧瓦,飛檐斗拱,依然能呈現出當年的威嚴。 我對這座建筑太熟悉了,年少時我母親的工作單位就在大堂后邊的院子里,那是我經常去的地方,大堂和二堂的中間有一棵柏樹,非常高大粗壯,樹干并不太直,有一個自然的彎曲度,我還能攀上去一截呢。只是母親不許我亂動那里的東西,說這院子里的東西珍貴著呢,是文物,要我小心。 我太喜歡那個地方了,偌大的院子里總有一些古色古香的地方,可以滿足我的好奇心。一只躲在古樹下的蝸牛,都比外面見到的體態碩大豐滿,兩只細細的觸角,總是懶得伸出來,它更愿意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做著千年古夢,不愿意看到蝸牛總是沉睡,于是把蝸牛硬硬的殼子放在手心里,另一手不斷地捶打著手腕,想搖醒蝸牛的夢,有時候,蝸牛在不斷的振動中,兩個細細的觸角,真的會伸出來,就連軟軟的身體也爬了出來,想必是想看看外面的世界究竟發生了什么事情。 在我的印象中,這座大堂的門永遠是關著的,我從來沒有進去過,這讓我對大堂里是個什么情境,更是充滿猜測,我想知道當年縣太爺審案判案的地方是否還依舊,那些戲劇中見到的可以判人多少大板,甚至死刑令的木板子,是否還有。有時候還是按捺不住那份向往,會隔著兩扇緊閉的門縫,朝大堂里張望,心卻又忍不住劇烈地跳,其實是怕看見里邊真有什么神秘的東西,驚了我的靈魂。 一個安靜的午后,我母親在她辦公室里邊的屋子里午睡,我不想躺下睡覺,就獨自在母親的辦公室里想著各種辦法玩,自以為找到一件有趣的事情,將雙腳蹬在辦公室通往里屋套間的那扇門上,拉住門的把手,轉過來悠過去,做起了自己的秋千之夢。 然而好夢不長,正在我悠然自得之時,那扇門下面的檔板不堪重負被我踩掉了,我從半空中跌落到地面,一下子驚慌失措。我這不是弄壞了“文物”嗎,母親對我說過的話,我記得清清楚楚。我趕緊蹲下,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想把那塊木板按上去,可是無論我怎樣努力,都失敗了。我一下子深感事態嚴重,又怕驚醒了母親,最終決定扛起那塊木板,倉惶中逃離了母親的辦公室。 當我從那座古老的大堂邊上走出來的時候,肩上依舊扛著那塊門板,門板上剝落的油漆,有些扎手,但更像扎在我的心上,我的心情忐忑復雜,站在這座威嚴的大堂前,我是如此地無助而孤單。 我站著猶豫了一會兒,便決定了我的行走方向,去外婆家。這時候,在大堂前右側的操場上,有兩個籃球架子,我哥哥正在打籃球,看到我的肩上扛著一截木頭,他有幾分詫異,正想問我,還未開口說話,就又被場上的伙伴們招呼著去三步跨籃了。那姿勢還挺有幾分灑脫。看著哥哥他們在起勁地搶球投籃,心中依然在沮喪中猶豫,不知道該怎樣處理這塊門板。 正是正午時分,太陽悠悠地懸于頭頂,在陽光暖暖地輝映下,有風吹過,我聽見了身后那座大堂的屋脊之上,發出了若隱若現的風鈴聲。是這悠揚悅耳的風鈴聲,稍稍平復了我慌張的情緒,我邁開腳步,向我的外婆家走去,把那塊門板丟落在外婆的院子里,忘記了我當時對外婆說了什么,就又跑出去了。 我母親一覺醒來,發現我不見了,門也壞了,就連門上掉下來的門板也不見了蹤影。連忙起身追了出來,哥哥依然在打籃球,母親問哥哥,哥哥說見我扛了一根木頭不知去了哪里。母親猜到我的去向,在外婆家的院子里找到了那根木頭,又忙不迭地把門修好。這一切,我并不知道,日落黃昏了,我依然沒敢回家。母親找到我的時候,我正困頓地坐在河邊的一棵樹下,忐忑和不安讓我感到我的五官全都走了樣。然而我母親并沒有過多責備我,蒼茫的暮色中,我從母親的眼神中看到的卻是無比的慈愛。 這件事之后,母親在我家的院子里,為我搭了一個秋千,至今記得那副秋千的模樣,一塊小小的木板,兩根粗粗的麻繩,被母親在兩棵老棗樹枝上安置得恰到好處,讓我在這個非常簡陋的秋千上,實現了我渴望的飛翔夢。我看見站在樹下的母親臉上洋溢著滿足的微笑,一定是孩子的笑顏使母親內心充滿溫暖與芬芳。 棗樹上的枝杈間透過來的陽光照在嫩綠的葉子上,橢圓形的棗樹葉子,閃著質感的光芒,香甜的棗花無聲地灑落在母親的身上。微笑中的母親看上去很美,濃密的齊耳短發,被兩只最原始的小黑發夾整齊地別在耳后,滿是笑意的眼眸里閃爍著柔情,這是一個棗花盛開的午后,淡淡的花香在母親的舉手投足間涓涓流淌。 依然是一個春天的午后,在外地工作的姐姐回來了,那時候她十六歲,是個剛剛長大的孩子,離開家外出工作的日子,或許對她來說是如此地漫長,其實她離開家、離開母親不過兩個月的時光。進了家門,她四處張望,急急地尋找著母親的身影,一聲一聲呼喚著母親,或許是渴望母親從家的哪一個角落里走出來迎接她。然而她沒能如愿,母親沒有在家,她因出公差下鄉去了。 姐姐轉過頭問我,母親去哪里下鄉了?我們要去鄉下找她,我想娘了。于是,姐姐騎上家里的自行車,讓我坐在車的后座上,沿著出城的路,急速地向前奔去。 我清楚地記得,母親下鄉的地方,叫葫蘆村,離縣城大概七八里路,是一些顛簸的土路,坐在自行車的后座上其實是很難受的。但走在去見母親的路上,感覺是那樣美。我的眼睛不斷被田野上各種各樣的事物吸引。青青的麥田被風一吹,一波又一波的綠浪不斷地翻卷著,非常地有節奏有層次。一片片的油菜花,開得正艷,金黃金黃的,在風的吹撫下閃著迷人的光芒,陽光和油菜花香,像潮水一樣彌散過來,洗涮著我的每一寸肌膚,周身都是香甜的味道。那是我永遠難以忘記的場景。即將見到母親的興奮和田野自然給一個孩子的視覺沖擊,讓我的內心充滿快樂和向往。 一條蜿蜒的土路,把我和姐姐引入這個村莊,打問中左轉右拐我終于在生產隊的牲口棚里看見了母親,母親第一眼看見我們姐妹時,先一個愣神,緊接著我母親伸開她的懷抱,左一個右一個把我們倆摟在她的懷里,母親的懷抱好溫暖,母親的氣息好迷人…… 那是一個物質匱乏的年代,那是一些簡單而平凡的日子,那又是多么讓人感到幸福的時光。 多少個成長中的黃昏和白晝,只要能看得見母親的身影,心就是踏實的,那是人間最美的身影。聽得見母親的聲音,心就是幸福的,那是世間最暖的聲音。饑腸轆轆中回到那個安靜平實的家,家中的燈永遠閃爍著桔黃色的光芒,桌子上,有熱氣騰騰的飯菜,雖然簡單,但一粥一飯一盤一碗都像盛開的親情之花,圍坐在桌子旁我的父母兄妹我的親人,在無限的歡顏中享受著這親情的盛宴。是我的父母我的家,讓我在那樣一個缺吃少穿的年代,覺得生活是如此開心和美好。 時光在沉默中前行,那些曾經的幸福已漸行漸遠,那些曾經陪伴在我左右的親人,先是姐姐早逝,外婆離去。與我相依相伴幾十年的母親,也生生地從我的生命中消失,只留下一襲虛幻的背影,讓那一聲喊了一輩子的娘,只能和著淚水哽咽在喉,早已無處開口。 而我只能在喧囂塵世的疼痛與磨難中不斷回眸,回望那些在小城度過的純粹而美麗的歲月,憶念那些感人肺腑的款款親情,仿佛一顆流離失所的心,由此獲得了巨大安寧。 此刻,是2013年春天的一個午后,窗外正飄著大雪,站在寬大的玻璃窗前,看著四月的飛雪,紛紛揚揚頃刻間鋪滿了大地,心生感慨,氣候無常,歲月匆匆。別忘了,在人生的路上,用心去疼父母愛孩子珍惜親情,享受屬于我們的一場又一場的親情盛宴,那些盛開的親情之花,可以一生一世溫暖和滋養我們的心靈。 親情永不下崗 文/張晨茗 已經臨近下午了,天色昏暗。照得醫院整潔的地板像一條灰黃的床單。 他病了,夾雜著黑發的白發在腦后東一撮西一撮地胡亂支棱著,他顯得有些疲憊,別扭地坐在醫院潔白的床上,流著膿的腳無力地在床下垂著,好像怕把潔白的床單弄臟了似的。他挪了挪輸液的腳,扯了一下針頭,他疼得一咧嘴,我趕快過去幫他,他孩子似地看著,問我:“沒歪吧。”我說:“沒事兒,好好躺著。”他仍舊像個孩子一樣不放心,努力躬起腰,想看看到底如何。我幫他抬了抬腳,他笨拙地伸前看,老花鏡要掉到膝上了,他自己驗證,放心地吁了一口氣,我看著他,那張皺紋縱橫的臉,坐下,猛地陷入了記憶的旋渦…… 留著短短童花頭的我,踩著小涼鞋,在前面“嗒嗒嗒”地跑著,他穿著厚重的大皮鞋在后面賣勁兒地跟著,我叫他“爺爺,你跑快點兒!”他緊匆匆地啊了一聲,繼續拖著大皮鞋笨笨地追我。本來我們要去買雞蛋,我才跑了幾步就被街邊倒糖畫兒的勾去了,眼巴巴地盯著老板飽經風霜地手舀著糖稀一起一伏。他很快趕了幾步,在前面沒看見我,焦急地一扭頭,正好看見了我粉粉的襯衫上衣,這時他可不笨了,幾步上前抱我離開人群。我沒看到他焦急的神情,只是摸了摸他的皺紋,然后沉沉地睡去。 我很快地長,他則很快地縮,似乎是在越變越小,他的生活開始單調乏味,他開始越來越孤寂。他有時來住兒子家里,夜晚孤單漫長,他醒來就不能再入睡,他在暗暗的房子里走來走去,腳步聲異常清晰。他輕輕拉開孫女的房門,輕得不能再輕,可他踢踢踏踏的腳步聲就已驚醒了夢中人。我拉開門,站在他面前,問他怎么了。他幽幽地看你一眼,轉身離開,留下一個無言的背影。心頭,有著暖暖的東西在蕩漾。 猛然回過神來,他輸液已經輸完了。我的手伸到他下巴,撫弄他那灰白的胡茬兒,對他說:“爺爺,胡子老長了都不刮。”他孩子似地笑著,拉著我的手,在他深褐色的手里摩娑著。我輕輕把手放下,給他舀了一碗粥。米白白的,粥稠稠的,他用勺舀了小半勺,低頭吃著,很專注吃著,像在細數時光、歲月、年華的奇妙。 我在長,他在老,無論時光如何滑過,我們的親情永不下崗。 我向窗外看了一眼,天晴得像一個明朗的笑容。 年幼不知親情濃 文/阿妹 童年的我是那么幼稚,那么天真,從來不去想后果是什么,直到我從叛逆中蘇醒,還來不及跟奶奶說聲“我愛您”,她就永遠離開了我們。 “你這小兔崽子,整天只知道吃、看電視,什么事都不干”。聽了這話,我知道奶奶又喝酒了。記憶中的奶奶有一個奢好——喝酒。所以,我從小就不太喜歡奶奶,只要見到她喝酒的樣子,我就愛理不理,她說一句,我就頂十句,氣得奶奶滿臉通紅。 記得有一次,我正在客廳津津有味地看電視。突然傳來了奶奶急促的喊聲:“阿妹,快出來”我不緊不慢地走到她身邊。“你看,奶奶吐血了”她指著地上用土覆蓋著的若隱若現的鮮血,對我說。“您整天喝酒,吐血也是自找的,小心吐死。”我若無其事地亂罵幾句,跑進屋里繼續看電視。可我萬萬沒有想到,我的一句不經意的話卻變成了現實——奶奶因吐血不止而離開了人世。 時光荏苒,如今的我已經是六年級的學生了,每每想起小時候奶奶對我所付出的一切,眼淚便不由自主地流淌下來。小時候,每當我摔倒受傷時,奶奶總會滿頭大汗地背我去醫院;每當我生病時,奶奶會熬一碗特別好喝的粥,端到我的床邊;每當下雨,奶奶總會冒著大雨給我送傘;每當我考試不理想時,奶奶也會溫和地安慰我…… 親愛的奶奶,為什么曾經的我是那么不懂事?您喝酒,只是因為您失去了摯愛的爺爺而傷心;您罵我,只是您有時心情不好罷了。 “年幼不知親情濃,愧疚思念悔滿心”,人間處處有真情,就讓我們用心去體會吧! 親情 文/周雪梅 真心地照看,傾情地守候,是最容易讓人感動的,尤其是在生病時,最需要親人的照顧和安慰。 記得一年前的中秋節,我得了重感冒,全身還起包包,又疼又難過,連續發了幾天的高燒,讓我有點神志不清,說起了胡話,這可嚇壞了爺爺奶奶。因為我,他們不僅沒有過上輕松快樂的節日,還整天整夜呆在醫院里陪我,守候在我的床邊,不時地問我哪里不舒服,看吊瓶里的藥水是否快輸完了,是否要叫醫生。等有好轉了,爺爺奶奶征得了醫生的同意,我們就回到了家,可是每天早上還要到醫院去打針、輸液。身體是極度地不舒服,有時還會讓我的脾氣爆發,還會對爺爺奶奶發脾氣,而且還亂砸家里的東西。爺爺奶奶做的飯菜是最好吃的,但由于生病,我一點胃口都沒有,即使再香再好吃,我也不想吃。有時經常讓爺爺奶奶擔心和著急,生病的我,有時晚上很冷,蓋了兩床被子還是冷,出太陽也還是冷。害得爺爺奶奶在大白天還燒火給我烤,現在想起來,我那時把爺爺奶奶害得好苦好苦啊! 后來,我的身體有了大大的好轉,有的時候爺爺來陪我,爺爺還跟我說:“不要擔心我們的身體,我們會照顧好自己的身體。”有時是奶奶來陪我,有時是他們兩個一起來陪我,看著他們憔悴的面孔,我忍不住想哭出來。奶奶既做飯又要照顧我,爺爺也一樣。他們為我做的讓我感動,也讓我感到愧疚。 我知道,親人給予的愛是永遠無法償還的,我會好好地珍惜、保存。 溫暖的親情 文/吳江梅 劉青青是一名小學生,他家境很貧寒,父母離異,他的爸爸白天工作,晚上編織手工,盡管這樣,錢總是不夠用。劉青青很懂事,總是想給家庭掙錢,于是他未經父親的同意,晚上偷偷幫父親編織手工。久而久之,他因為疲勞過度,學習成績下降,父親對他的脾氣也越來越差,最后甚至不管他了。直到有一天,父親發現了劉青青的行動,以后對劉青青更好了。 這個故事看似簡單,其實隱藏著親情之間的大秘密,這里隱藏著親人之間的相互關愛,又表現了親人之間的感情問題。親人之間的確是要相互關愛的,要不那還叫親情嗎。敘利奧就是因為關愛父親才幫父親抄紙稿,這是一種非常高尚的行為。作為新世紀的我們,過著飯來張口衣來伸手的生活,我們不能只貪圖享受,應該關心家人,幫助他們做力所能及的事。我經常給媽媽捶背、幫助她提重的物品、到菜市場買菜等,也常陪爸爸去散步、倒垃圾、拖地等,因為我愛他們。所以,我認為親人之間是要相互關愛的。只有彼此關愛了,才能溫暖彼此的心靈。 親人之間的感情,直接影響著人的心情。如果兩個親人之間沒感情,兩個人都對對方愛答不理的,兩個人的心情肯定不好;相反,如果兩個人聊得很投機,這樣兩個人的心情會很好,氣氛也會很和諧。因此,親人之間一定要有感情。 友情也許最有趣,但它不能經常帶給你樂趣。親情就不一樣了,它雖然不那么有趣,不那么熱烈,卻可以帶給你一生的幸福,這就是親情的好處。親情的深厚可以影響到你,感情深了,就可以幸福地生活;感情淺了,就會過著不愉快的生活。所以,大家要讓親情充滿我們的生活,溫暖我們的心靈。 親情 文/潘慰欣 人生這條路,不同的人有不同的體會。有的人認為人生路上坎坷多;有的人認為人生路上幸福多,而我認為人生路上真情多。 我家經濟條件不好,父親因此外出打工了,家里只有我、弟弟和母親。家里少了一個人,就少了一份歡樂。父親一個人在外,我們都很想他、擔心他,可是又沒有什么辦法,為了一家人的生活,也是迫不得已。 父親打工的地方很遠,因此,很長時間才回來一次,我們想他的時候就給他打電話。 有一次他去了很長時間,我們很想他,所以每天晚上都打電話給父親。有一個晚上打電話給父親,在電話里聽見父親的聲音很虛弱,還咳得厲害,我聽了很心痛,淚水不聽使喚一個勁往下流。在電話里父親一再囑咐我要好好學習、帶好弟弟、聽媽媽的話……我一個勁地答應他,不讓他和媽媽為我操心。 過了好幾個月,父親回來了,我見父親瘦了許多,還依然咳嗽,我的眼淚又來了。我怕他難過,便擦干了淚。 我忽然想起我以前咳嗽時,父親總是早早地去摘一些枇杷葉熬水給我喝,于是我也學父親早早地去摘枇杷葉,按照他以前做的方法去做。 父親起床了,湯也熬好了。我用碗盛了一碗端到父親面前,告訴他這是我為他熬的湯時,他高興得流出了淚,他用溫暖的手掌拍拍我的肩說:“我的乖女兒長大了。” 父親在家這些日子,我每天都給他熬湯,父親的病也很快就好了,看見父親的病好了,我也就開心了。 逝去的親情 文/張陶莉 那年初秋,依然沒有褪去炎夏火熱的衣衫,柳梢上那一只只鼓噪的蟬,聲嘶力竭地唱著有些刺耳的歌謠。稀稀落落的樹蔭旁,滿頭白發的她抱著一根磨得油亮的老拐棍坐在馬扎上,半閉著眼睛養神。那扇已經落滿歲月風霜的木門和上面那個艷紅的“福”帖成了她的背景畫。 我不忍心打擾她的“美夢”,就遠遠地站在柳蔭下看著她。一件快成古董的的確良汗衫仍然穿在她的身上,她的面龐早已失去了青春和靚麗,歲月的年輪已經無情地印滿了她的臉頰,那口原本白玉一樣的牙也不知去向。 她老了,病越來越多:房顫、哮喘、大小便失禁……子女們像她當年撫育他們一樣,細心照顧她。可是,她總覺得自己給孩子們添了很多麻煩,變得脾氣有些急躁。 在眾多的孫子孫女中,她最疼愛的應該算是我了——我是她五個兒子養育的孩子中最大的一個。我的出生,為那個曾經饑貧的大家庭增添了許多歡笑。也因此受到了她格外的疼愛。上世紀70年代末,能吃上一塊咸菜疙瘩就已經是美味了。每年,她都會腌上一大缸咸菜,解決全家10多口人吃菜難問題。小小的我自然也愛上了這種咸滋滋的老菜——瞅她看不見的時候,就會偷偷叼一塊放進嘴里嚼。于是,我被“齁”得經常咳嗽,身上為此扎了不少針眼,偏方也吃了不少,就是不見好轉。這讓她非常自責,也成了她的心病。每年入冬,她都會買梨蒸冰糖給我吃,說是潤肺、祛咳(這是她從村民口里討來的偏方)。 30年過去了,我的咳嗽早已痊愈。由于工作忙,我只能擠時間回家去看她。帶點她愛喝的奶、買點她愛吃的葡萄……每次走進那個被煙熗黑的小屋,看著她臉上現出滿意的笑容,我就會自責——再忙,也要抽時間回家陪陪她,哪怕是一會兒。 不知啥時,她睜開了微閉的眼睛,看見了在柳陰下的我。那張失去光華的臉頓時開滿了“菊花”。她有些口齒不清地喊我的乳名:“你回來了?回來了咋也不喊俺一聲?快,快到俺眼前來,炕頭上還給你留著好吃的呢……”我笑著說:“看您在睡覺,我不敢打擾您的美夢唄。”“呵呵……老了就犯困……”我扶著她,她那佝僂的身軀使勁拄著拐,吃力地站起來,往屋里拉我:“走,咱走,炕上有好吃的呢。” 那個我曾經美夢滿滿的土炕上,橫七豎八地鋪著幾條被子。她用拐棍把放在炕里頭的棕色皮包勾了過來。那長滿老年斑的手指顫抖著拉開了皮包的拉鏈,像拿寶貝一樣拿出一個方方正正的小盒子,很神秘地塞到我的手里:“拿著吃吧……老長時間了,再不吃就要壞了……”我看著這個漂亮的小盒子,上面赫然寫著“兒童面巾紙”。她把它當成了美味的點心!在她的心里,她最記掛的是她的大孫女。 霎那間,淚水模糊了我的雙眼…… 如今,她已經變成一捧黃土,靜靜地躺在那片荒草地里。可是,那慈愛的笑容仍然時刻尋進我的夢中。這逝去的親情,總會讓我的心感到陣陣刺痛。 樹欲靜而風不止,子欲養而親不待。天涯海角,無論你走到哪里,總有一顆心在遠方默默地牽掛著你。所以,無論你有多忙,無論你在哪里,請記住,常給最牽掛你的那個人打一個電話,常回家看看……不要讓等待成為永遠的遺憾。 歲月如風,親情幾許? 文/郝瑩玉 方君有個堂兄得了晚期肝癌,二伯父找親戚們借錢。幾家人的反應都很微妙。有說剛做生意虧本的,有說家里實在困難拿不出多少的,也有說買了股票被套牢的。 “我當時看著伯父的表情很難受,為他兒子的病,人一下老了很多,親戚們的冷漠讓他的心也涼了大半截。”方君說,借多少其實看的是個心,最親的人都不愿雪中送炭,那種精神寄托轟然坍塌的滋味最是傷人。 1 方君過了32年來最寡淡無味的一個端午節。 方家有5房幾十口人,往年過節都有祖奶奶指揮,沒人敢不回,哪怕在外地或者單位指定加班。大院里擠滿了人,孩子嬉戲,大人聊起近況和過往,雖然很吵,但那種熱鬧很美好。 方君是在大院里長大的,喜歡這種吵鬧又溫馨的大家庭生活。但去年祖奶奶去世,全家幾十口人沒了團結在一起的主心骨。今年端午節是大伯父組織的家庭聚餐,但響應的人少了許多。 也許明年都是各家各自過節了吧。“我小時候一放寒暑假,首先想的就是到姑媽姨媽伯叔家里玩。”方君心里不免有些悲涼。 但他的兒子連堂姐表哥這樣的親戚也沒有了,放假只能待在家里或者找同學玩。血緣關系淡化,親情關系疏遠,精神最親密的聯系又少了一層。父母和他們的兄弟姐妹平時還會電話來往,他自工作后和堂兄表妹們的聯系幾乎為零。“忙是一回事,偶爾有聯系也是抱著目的,比如幫個忙借個錢啥的,覺得不是滋味。” 2 在方君眼里,母親是個“異類”。 母親在鐵路上班。雖然累,但工資漲幅希望大,退休越晚拿的錢也越多。母親的計劃是到退休時,能和老伴存下30萬元,或者買一套房子。30萬元加上醫保,日后老兩口有個急病也足以應付,若是通貨膨脹錢不值錢了,還有套房子可以賺點租金。 “有經濟基礎,才會徹底不依賴孩子。”母親的“依賴”指的不僅是經濟上。 “不缺錢,就缺點親情。但你不能指望孩子放棄前程回來。老了不能靠孩子,否則只會越來越失望。”母親看得開,所以母親的打算是到處花錢去。旅游,上老年大學,學書法跳舞,學攝影,還可以學開車。 說這番話是因為母親栽過跟頭。前年妹妹出嫁,母親倒貼了一套房子,想著日后孩子能回報“一碗湯的距離”———在同一個小區里再買套房子供老兩口住,大家離得近又保持了獨立性。 但房價超出他們的承受力,“一碗湯的距離”幾次被提上議程,又幾次因為別的事放棄。后來母親不想房子了,希望慢慢降低到每個月孩子們能回娘家看看老人就足矣的程度———女兒女婿說好周末回家,卻總有這樣那樣的理由取消。 3 看透了的母親曾和女兒有過一次談話。“從小到大,我和你爸沒在任何地方虧待過你,現在你嫁人了,我的責任也盡了,我不需要你孝敬我。你沒時間回家就別回,記不住打電話就不打,我和你爸會自己打發時間。老了走不動了我們還有養老院可去。你照顧好自己、別讓爸媽擔心,就是對我們最好的孝敬。以后你也會當母親,先聲明,我不會幫你帶孩子。” 母親的話讓女兒女婿心里五味雜陳。 曾經有專家說,隨著家庭規模越來越小,鄰居會成為親人之外最熟悉的人。方君不信這個預測。他在小區里住了四年,最熟悉的還是拼車上班的那幾家以及居委會的熱心大爺大媽們。現在租房買賣房的人多,昨天才搬進來的鄰居,不到半年就又換人了。大家回家就關門,住了幾年都不認識樓上樓下的情況稀松平常。 平時找鄰居借個油鹽醬醋還沒啥,“可是你敢把孩子寄托在鄰居家嗎?你敢把鑰匙交給鄰居家嗎?你放心讓鄰居長期照顧你爸媽嗎?”除了擔心給人增加麻煩的疏遠感,還有不信任感。 換做鄰居如此信賴自己,方君自己心里也打鼓,“萬一出了問題,兩家扯不清。”抱著這樣想法的人并不是少數。 試想,再過一二十年,習慣自我為中心保持距離的年輕人成了中老年群體,那時的鄰里關系又該是什么樣?“所以我想還不如靠物管呢,至少我交了錢,人家提供服務,人錢兩清,可靠。”他難得幽默一回。 中秋親情漸濃月漸圓 文/徐靜媛 秋意日濃,中秋又至。糕點鋪里好多人已經在排隊加工月餅了,老遠便能聞到那股香香的獨有的月餅味道。每到這時便不由想起母親期盼的眼神,想起故去的父親,想起那些經年往事。 我小時候好靜,不愛跟伙伴們出去瘋跑。中秋月圓之夜,哥哥姐姐都跑出去跟孩子們在場院里玩,鉆在莜麥秸里捉迷藏,享受月光的沐浴。而我只是鼻子尖兒扁扁地貼在小方格窗的玻璃上,看月亮幽幽地懸在天空。這時候父親用他那慣有的慢騰騰的腳步走過來,變戲法似的拿出一個香檳果放到我手里,臉蛋紅紅的檳子被父親用線繩拴著把兒,香味飄出好遠,我便抓著線繩的一頭,一會兒繞著果子轉圈,看那圓圓的紅紅的“陀螺”轉成一個飛旋的圓圈,我的心也跟著飛揚起來;一會兒放在鼻子下貪婪地、使勁地聞那撲鼻的果香。在我的記憶中所有的水果里唯有檳子最香,父親會把幾個檳子放到家里唯一的兩節紅木柜里,只要一揭開柜,一股香甜立馬鉆入肺腑。都快到冬天了,那幾個檳子還好好的,我想聞味兒了,就把柜壓個縫,任那獨有的果香自柜子里飄滿小屋,我則使勁地吸鼻子。 記得我8歲時,母親說用臉盆盛了清水照月亮,從水中能看到月亮里有小白兔在搗藥,還有吳剛不停地砍桂花樹。我端了多半盆涼水,院里院外換好幾個不同地方,在臉盆里專注地找,卻總是看不到母親講的故事里,所謂的白兔和砍桂花樹的吳剛,更不要說美麗的嫦娥,但是嫦娥卻一直在我心中。我常常想,要是有嫦娥姐姐的美貌那該多好! 中秋節晚上,每到月兒爬上了中天,娘準備照月的供品,讓父親把幾個孩子都喊到院里開始祭月。小紅木供桌上兩只紅蠟溫柔地亮著,像在對我說著什么;紅燭之間是剜成花籃造型的西瓜,后面立著大團圓餅,娘說這是照月餅。周圍的小瓷盤里是白面做的各式各樣的小饃,還有滿滿擺放在碟中的葡萄和檳子等水果。桌角放一杯茶水,那茶特紅,是湖南外公寄來的磚茶。供桌的最前面是一個碗,里面放了多半碗小米。父親點著三炷香,對著天空中的圓月拜了三次,然后把香插到米碗里。然后母親也點著三炷香,一邊對月鞠躬一邊把自己的愿望告訴月兒。 煙香裊裊,一縷縷飄向清朗高遠的天空,傳遞著對月亮的虔誠,又似乎傾訴著對遠方親人的期盼。我凝望著那輪明月,真想知道月亮里面到底有沒有玉兔,長大后才知道只不過是個傳說。 祭完月亮,母親把供品給我們五個孩子每人分了一份。娘用大鐵鍋烙出來的月餅雖然扁扁的,邊緣沒有棱,正面也沒有圖案,遠沒有商店的好看,但是對于我們姐弟五個來說簡直勝于蟠桃盛宴。那是記憶中最美好的感覺。 20年前搬到縣城后,由于環境等原因,家人供月的習慣停止了,但父母那份對月的虔誠卻絲毫未減。他們肯定在心里進行著拜月的儀式,祈求著全家團圓,兒女平安。母親每到中秋月圓,總會打開話匣子講起跟父親在一起經歷的苦辣酸甜,講起拉扯我們五個孩子經歷的艱辛,講起那些年拜月的趣事。這兩年,母親對父親回憶的少了,口中不離的是在外工作的兒子,遠嫁外地的兩個女兒。她對中秋的期盼再不是“貌似嫦娥,圓如潔月”,而是希望她的幾個孩子每家人平平安安,和和美美。 輕柔的月光撒進房間,《彎彎的月亮》輕柔地唱著。一首歌,一杯茶,歷歷往事竟然觸動了心中最柔軟的部分,有種熱熱的東西盈入眼眶。凝望著一輪明月,腦海中幻映出的是母親盼兒歸的熱切神情,幻映出的是在外工作、生活的姐姐、弟弟在中秋前夕趕回家與老母親團圓的畫面。 月到中秋分外明,愿每個在外奔忙的游子,百忙中抽出時間,回到父母身旁,吃一牙老爸老媽備好的月餅,陪老爸老媽到月色中走走,遠望高天,聽聽他們跟月亮仙子的對話。 >>>更多美文:好文章

是在哈巴河,我開始喜歡上云的。 云,天天都是那樣干凈,那樣白。 睜開眼睛,云從頭頂飄過,閉上眼睛,云從心底流過。 一朵一朵的云,像夜晚的星星一樣,長有一雙明亮的眼睛,充滿慈祥與寧靜。我看云,云也會看我。看我走過小城的街角,還有四季。在哈巴河,可以看見許多的云。這個地方,盛產云,好像是云的發源地,或故鄉。但更多的時候,這些云,更像個遠行的游子,在哈巴河短暫停留后,便匆匆離開。 我天天都會看云。云不說話,我也不說話。我只顧低頭走路。時而停頓呆望一下云,默不作聲,就很美好。從我看云的地方,到云生活的地方,我不知道有多遠,我一直在想,也一直沒有答案。直到有一天,我走出哈巴河。抬頭望云,突然發現云遠了。我擔心車轍會把云碾碎,大雨會把云淋濕。可在汽車啟動的瞬間,我把云,連同墜落在云里的夢,都給背了回來。 一回到故鄉,我就開始想哈巴河的云了。走路的時候,想;看書的時候,想;就連睡覺的時候,也會想。我恐怕是愛上哈巴河的云了。這種愛,有種初戀的味道,回味起來全是美好。 有一天,我跟同事說,哈巴河的云,真美。那種美,美得讓人不可思議,讓人質疑。同事說他多年前,讀到一篇《你知西藏的天有多藍》,是個在西藏當兵的人寫的,讓我看看。多年前,我寫過一篇小文《哈巴河的云》。小文不成器,不過我還是想原原本本摘錄其中的一段話,來證明我喜歡哈巴河的云,由來已久: “城市上空沉默著的云,是有著極其多姿而豐富的世界。無論是我仔細端詳過的云,還是在汽車、火車上一閃而過的云,哈巴河的云,屬我見過最漂亮最令人心動的。” 讀完《你知西藏的天有多藍》后,我站在湘西的土地上,就看見千里之外,西藏那湛藍湛藍的天空,藍得讓心疼,藍得讓人生出漣漪。 于是我就想,如果這位作家哪天去了哈巴河。在哈巴河生活個把月或一年的話。我相信,從他頭頂飄過的云,也會讓他的筆觸變得生動鮮活,柔軟柔美。 云,天天白,月月白。日復一日的白,年復一年的白。 白得,像一朵朵綻放的棉花,握在手里就暖;又像孩子們吃的棉花糖,吃到嘴里就甜。我把這種白,稱為無私。它以博大的胸懷,愛撫著哈巴河的一切,包括罪惡和可惡的靈魂。 我曾經坐在一塊廣袤的濕地上看云。遠處的阿勒泰山,像個孩子,貪婪地把云,銜在嘴里。阿勒泰山頂的積雪,與云朵抱成一團,廝混在一起,把天地連接在一起了。那是我見過的、膽子最大的云了,它竟然私自離開天空,親吻大地。那時,我踮起腳尖,準備伸手摘幾片云帶回家。我想了想,如此靜美俊美的云,應屬于更多的人。 面對這樣的云,不只是我為之青睞。雄鷹喜歡,大雁喜歡,就連流浪狗時不時還會呆望著天空那片云。有一天,我走在額爾齊斯河畔,看見一群魚兒,快樂地叼著一片云游來游去。我奇怪地打量,猜想它們是不是想叼著這片云,建一座水晶宮殿,讓流浪狗、流浪貓,都搬進來住。少些寒冷與饑餓。 我看哈巴河的云,是有癮的。就像居住在牧區的哈薩克族人,喝奶茶一樣,一餐不食,心里發慌。這種癮,是我對哈巴河的云,有了感情。在哈巴河,不光我對云有感情,生活在草地上的牛羊、駱駝、駿馬,對云也有了感情。“茶余飯后”,它們在風里一動不動,靜默地望著云。 在哈巴河,我拍的風景照,屬白云最多。每逢我把拍好的相片發給老家的同學,在他們說出真美真漂亮之類的話語后,等待的,卻是質疑。你那里的云,真有那么白嗎?真的沒有ps過嗎?我跟他們說,話說千遍,不如一見。 一個曾在阿勒泰生活過的戰友,他漂在北京。他跟我說,在北京我最想新疆的就兩樣,一樣是新疆拉面,一樣是白云。 我在哈巴河,到一個距離縣城很遠的山村,住過幾日。那個山村沒有電。一日,我躺在山村的一個坡上,雙手托著后腦勺,看著流動的云。一個騎馬的哈薩克族漢子,在我身旁坐了下來。我們倆躺在坡上,他問我看什么,我說看云。他跟我說,他也喜歡看云。他看云,是為了打發時間。在山村,靜默得連時間滴答流逝的聲音,都可以聽見。他說他無聊時,就到這個山坡看看云。他又說,云雖然不會說話,但它好像能看透我的心事。那時我看云,喜歡看云的樣子,像獅子、祥龍等等。后來看云,我更側重于云的凈白與寧靜,豁達與陶然。 有人問過我,喜歡哈巴河什么。我說哈巴河的一切我都很喜歡,但我更喜歡哈巴河的云。在哈巴河,我沒有隨便扔過一片垃圾,我不想褻瀆那片云。如果云,有生命的話,我想白就應該是它的心臟。它的跳動,給藍天活力,給人無限快樂。 我現在到一個城市。這個城市的書店是必看的,這個城市的云也是必看的。有些城市,天灰得快要把房頂壓彎。有些城市,云特別稀薄,像秋后不忍零落的樹葉。有些城市,云很厚,但就是少了哈巴河云的靜美與雅致。 我看過許多地方的云,看來看去,還是哈巴河的云最好看。 后來,不管我是在熟悉的地方看云,還是在陌生的地方看云,在我看云的一瞬間,哈巴河的云,就會浮現在我眼前。哈巴河的云,像長在哈巴河畔的白樺樹,靜靜地守護著哈巴河。而哈巴河的云,像我流動的血液,維系著我的生命。 >>>更多美文:隨筆美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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